断章取义,截下我的一段抱怨。
然后,再断章取义看看伊格尔顿《理论之后》第四章的选段。
承认《李尔王》不止一种含义,并不等于宣称《李尔王》什么含义都有。
理论家并不认为无论什么东西都可以具有任何含义;这正是他们有别于其他解释的理由。
只有独裁者才担心,除去他们自己的信仰外,唯一的选择就是无信仰,或是你所喜欢的任何信仰。
像无政府主义一样,独裁者看到周围一片混乱。
只是,无政府主义者把这混乱视为创造性的混乱,而独裁者将其视为威胁。
独裁者正是虚无主义者的镜像。
然而作品真正的含义,既不刻在石头上,也不是放任自流的;既不是专制主义的,又不是自由放任的。
你必须找出作品的特征,它们会支持你对作品的诠释。
这类特征有很多而且不同,可以用不同的方式来解读;但什么算是作品特征,是可以讨论的。
没有任何批评性假设是无懈可击的,所有的假设都可以修正。
我大可认为,选段的这些话都只是伊格尔顿的看法——“因为他是马克思主义者”嘛,他会那样想,很正常。
重点是,混淆“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并不是十分奇异的事。
这背后有一定的道理,不像我几个小时前以为的那样单纯的只是“原因不明”“没有来由”的误解。按伊格尔顿的口吻看,西方也常常有批评家把相对主义和虚无主义混为一谈。各种对“文化理论”的批评之中,这也是最复杂的一个,《理论之外》后面也专门为它独立开了一个章节——第五章 真理、德性和客观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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