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方程 前天 06-24 05:29

    记得亨利·詹金斯在文化盗猎者开篇祭出的圣母像与布娃娃的比喻吗?他似乎想为绒布娃娃打不平呢。一如福柯和罗兰·巴特,看不惯作者的话语权太有权威,巴望着一个“没有作者”的世界。好啦好啦,21世纪啦,这是一个再也没有了“台上的圣母像”的世界,到处都是使用过一两个月就以旧换新版本迭代的布偶玩具。60多年前的那群后结构主义法国学者,泉下有知,开心了吗?

  2. 方程 前天 06-24 05:56

    最近我在读东浩纪的《游戏性写实主义的诞生:动物化的后现代2》和宇野常宽的《给年轻读者的日本亚文化论》里,两本书都是在凉宫春日和银魂走红的那几年写的,东浩纪对轻小说的未来和宇野对偶像产业的未来发展,充满期待,乐观兴奋啊。现如今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想了。世界变得真快啊,短短十年,现在和常人谈起凉宫春日竟然要做历史科普了……才十年啊!

  3. 方程 前天 06-24 06:08

    我现在也就只是自己写着自己的故事了。身处在后现代写故事,就是一件有今生无来世的作业。要做好心理准备,无论如何结果都不会和想象中一样的,事情永远也不会符合你的期待了,也肯定不会出现任何人预想中的大功告成功成身退。即使如此,你们想做的还是会去做的吧。

    * 千万别问“后现代”这个短语具体是什么意思;你问,你就自己百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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