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在读陀思妥耶夫斯基的《罪与罚》，刚刚读到第三章，主角妹妹的长相介绍之后突然冒出一个“我”。

小说是以上帝视角第三人称写的，出现的“我”字大都是在人物的心理活动里，是人物的自称；但这个“我”不一样，它指的显然是《罪与罚》小说的叙述者，甚至是作者。吓死人了，一言不合就打破第四墙？感觉就像舞台剧一样，冷不防地就前台跳出一个报幕员给观众讲解剧情总结思想……以前的小说真会玩。话说，陀思妥耶夫斯基的审美还蛮大众化的嘛。我以前听说过他的生平，还以为他的女性偏好很独特诡异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