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对这种东西感兴趣，是困难了点儿。”安格拉·曼纽单手托腮蜷缩在懒人沙发里，“那是个连《爱丽丝梦游仙境》都懒得看的家伙。”

“《爱丽丝梦游仙境》倒的确是难懂的很。”森林仙子——不可以叫她“观音”否则她会生气——学着阿胡拉·马兹达的架势耸了耸肩膀。

“不……本质上来说，那是本童话。”安格拉·曼纽打开一包薯片吃了起来，“懂与不懂，根本不是什么要紧的问题。不如说，在那个情景下，莫名其妙的感觉正是人们想要的。”

“倒也是。”森林仙子又翻了翻剧本模样的东西，“这个蹩脚作者，把一切都搞得太严肃了。”

“没错。一旦对那种严肃话题失去兴趣，你就会觉得它干巴巴一点意思也没有。你能想象把唐僧印上小裙子吗？”

“噗——”森林仙子差点没喷出来，“别说那个了，就是我自己的……刻板印象，也和时装完全搭不上线吧？”

“这就是啦。娱乐才是真正有生命力的东西。”安格拉·曼纽把薯片咬得格外响，“在当今这消费文明里，严肃什么的，早都过时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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