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8年10月19日/取舍
昨晚看了一下LZX在挑的扔标枪动作。肥子同学拿来了一把太刀,我们先模拟标枪投掷着玩。‘’
我买了一条2.2米长的木棍充当长枪,过几天送到。
还在思考多方提到的,枪的独特性。
因为是玩家所不熟悉的事物,要从使用方法和概念上都去进行引导。
题目的含义,戏是名词,戏剧,粉饰太平,是男主人公构想的世界。
余烬是被赤诚的大火洗礼后唯一留下的东西。在火焰面前,时间,生命,尊严,意义,一样也留不下。
当男主自以为的唯一的同类离去时,未来并不能按照预想的轨迹走下去,他的认知和真实世界发生了分裂。
个人记忆与社会记忆发生了冲突,是遵从群体让自己生活的更好,还是,习以为常?
而玩家在玩的游戏,就是男主本身。
2018年10月19日/大火
现在在编写的故事剧情中,男主回忆中在火灾中逝去的女主,这件事有原型。
我在现实中认识的一个朋友,在他高一时,他爸爸的朋友死于静安那场火灾。而在半个月前的黄金周,他们还在旅游中畅谈,也有聊到她的母亲。
那天她给她的母亲打电话说,“我可能逃不出来了,你要保重。”
后来听说那个人只剩一捧灰和两根大腿骨的时候,我的那个朋友说不出话来。他以前喝酒吸烟自残,但那一刻他忽然感受到了恐惧。时间在他的脑海中属性转变了,从拥有成为了借用。
听到这件事令我意识到,个人记忆和社会记忆是不同的。
社会无情的碾过每一个平常的日子,而一些特殊的日子和事件,社会报道,悼亡,散去,不再提起。迅速的走了一遍社会性死亡的流程。
但这是人的社会身份的消逝,对于真正极其在意他的活生生的人来说,无论如何都很难接受社会告诉我说,这个人死了走了离去了,该被遗忘了。个体的记忆是与社会记忆或者群体记忆所不同的东西。
那记忆差错所残留的,就成了仅有自己能看见的身影,静静地站在视野里的某个位置。没有动作没有言语,他仅仅在那里。
2018年10月20日/泡面计数的生命
“我的泡面有二十盒,我只能活二十天,那我就只能在这里做二十天独立游戏。”
这句话是在听腾讯内部的独立游戏课程时听到的。外界很难理解的一件事是,创新真的是腾讯的核心理念之一。
脚踏现实的理想主义者,这是我也想要拥有的形状。
听km的课听到一半,激动的跑去和组员讲,想做只有中国人才能做的游戏。
在他们一脸懵逼时我又连忙补充,想做只有我们能做的游戏。
在听一个瑞典学者分享关于他们国家的独立游戏制作情况,他开口介绍的第一个组织是大学,大学会有专门的游戏设定专业,不计其数的瑞典游戏人围绕着的大学的学术环境繁衍生根开花结果。
下下周在中国传媒的大学生国际动画节也会有波兰游戏专题。
《向恺撒大帝学习游戏开发》《魔法师》《电子游戏中光的艺术》《让我们埋葬用户体验》……这是他们的演讲标题。
制作游戏当然要疯狂。
我在indienova认识到了一个瑞典小哥Jon Victor Bankler,非常热情开朗、温和谦逊。初次见面时收到了他递过来的名片,精致的印制着他为自己选择的标志和他的联系方式。
我们聊起摇滚、饮食和生活,我同他讲觉得北欧的生活方式是礼貌而疏离的,他问我为什么这么觉得,我说天气太过寒冷,Your hearts are frozen.
也许吧。他微笑着,又问了我道德经的事情。
气质是长久的内在修养平衡和文化修养的一种结合。艺术作品的气质会随创作者。
只有“我们”能做的游戏可能要好理解一些。我提到的中国并不是指政体上的区域,而是文化区域。在完全理性的游戏机制之外,所表现出来的情感体验和艺术风格,都与文化及思维方式深刻相连。
李安的家庭三部曲、《卧虎藏龙》乃至于《断背山》,所蕴含的情感凝如羊脂玉,锋如淬雪刀。其中确确实实贯穿着中国或者是东方文明的气质,隐忍、大气、内敛、绵长。
小岛秀夫的游戏作品既是典型的美式外装,又一以贯之他的东方哲学。生死不是既定事实,存在与虚无可以条件转换。时间可以搁浅拨转。
有的东西是别人表达不出来,或者说我们做的最好,那就有价值去做它。
独立游戏的气质就是要表达自己,一定要讲什么想法,做只有我能做的事,我是不可替代的。
这是独立游戏的意义以及能存活下来的根本理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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