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耳;
外型很阳光,作为一个程序员穿的很运动,平时也爱笑。
但他这个人物的内核是傲慢。
因为本身的起点与学识,做什么事情都很容易,很自律,游刃有余,便会觉得其他人生活的不好就是“不够努力”。
就好比他在身为程序天才的时候身材保持得也很好,也没有掉头发,他理解不了其他程序员的辛苦和碰到种种难题的绝望。
也不屑于去领会。同时他是把人看作具有逻辑、可解析、可操控的,他的傲慢使他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不闻。
女主的出现对他来说没那么好,令他想起了一些无法理解的回忆,又面临了新的无法理解的事。
更令他直面自己是个“失败者”这个事实。讽刺的是,这里的失败是之于他自己的定义。
他一直有意远离于情感,且认为情感是可操控的,自己却被唤起的情绪“击败”。
但是不去接触,就无法触碰到那面墙,更无法打破。女主出现是在引导着他走出自我隔离,走出与社会的隔离,到现实里来。
凌安则:
是一个看似以傲慢为画像,实则被孤独和分享欲包裹的男人。
自己眼中的世界只有自己能看到,太孤独了。
凌安则的能力是能够通过现象察觉人类的本质——太过抽象,类似于如果每个人和事物都有一个灵魂,灵魂的样子就是组成你这个人核心的样子的话,凌安则自小能看到的就是那些灵魂。
世界在他眼中抽象、狂乱,充满难以理解和疯狂的事物。他习惯下来,并与之抗争——抗争的形式是把这些东西记录下来,表达给他人看。
这是一种求生般的创作欲。如果那些东西只有自己能看到,会疯掉。
所以他只有在表达一个东西的时候会暴躁、冷漠,自己安静下来的时候反而安静又沉默。
毕竟将近三十年都这么过来了。 女主能够看到他看到的东西——这是他第一个真正意义上的伙伴,能够感同身受,能够理解他。
甚至是能够从旁观视角给他建议的第一个人。
人都是要花一点时间才能意识到自己看到的不是客观现实,而是经过自己意识投射加工的现象,即使这反而又是现实。 凌安则眼中的事情被他无条件的接受,即使已经被他的预想和恶念所加工过,他也没有丝毫怀疑。
时刻怀疑和拒绝全盘相信自己所看到的——要更相信自己的学识和逻辑,甚至情感。
相信自己的内心。 没有人告诉过他这个。
但女主出现了。
程攸
他的核心非常特别,是“脆弱”。
程攸极其害怕变化。时刻渴求着规律和平衡,漠视人类和事物的本质。
从某种角度上来说他是对的,将时间拉到永恒的尺度,万事万物都会相等。简洁,稳定,湮灭。
这是我写出来的第一个人物,可能也是我思考最少的,包括现在我依然抓不住他的特点,神秘,琢磨不透。
他不要可能性,甚至拒绝可能性。
他厌恶道德和事物的滑落,厌恶规律中的下螺旋,以一种近似洁癖的虔诚信仰着美与永恒。
也因此他充斥着不安全感与对危险的厌恶,女主最难打动的,应该是他。
因为女主与他无关。
他是半截身子在泥塘里的白莲。,沾满淤泥,似乎只在等一场雨。
写这个人物就是在写神性与人性、幻想与现实、片刻与永恒的碰撞吧。
沈清明
他是个“观察者”的角色,始终游走在犯罪的边缘,但要么是没有真的犯过罪,要么是太过通透了,从未留下证据。
他本人就像一个渠道,把看到的听到的,以虚构为幌子,加工一下公布出来。
女主几乎每次去找他的时候,他都在做不同的职业——或者身份。
相比凌安则那种直接判断人类本质和邵耳那种通过生理预测人类本质的,沈清明像个体验派,只是体验和记录。
所以他永远活在过去。
在言灵“侧写”的加成下,他能够通过物件去推理出发生了什么,甚至在片刻里重回往日。
我很喜欢找到的棱镜这个描述。他能够折射出所存在的一切,但绝不沾染。
也就是他永远是个观测者与过客。无论发生了什么,都与他无关。
他虽然人在社会,过着形形色色的生活,但是个不折不扣的孤岛。缺失同理心,揭露罪行后也不会想要替被害人伸张正义。
他没有温度。 女主之于他,像是一束烈阳,足以在他的外壳上灼烧出一个洞,让生活的颜色浸入。 即使会毁了他,让他变成一个凡人,让他扎根。
但这是致命的吸引……对于一个过客来说。
——————————————————凌安则的部分设定——————————————
女主和凌安则初遇的场景一定是在片场。
凌安则暴躁,狂乱,仿佛一片阴霾盘旋在剧组人员的心里,一站起来不是大声指责就是用非常狠厉的词汇去发布号令。
偶尔也会做出抢过摄像机,亲自打灯光等令人很不舒服,但对他来说又是必要的事。他作为先锋电影导演的最大特点就是演员总是在变。记录是一个六十分钟的片子中主角换了九个,但是奇特的是每个人都符合他想表达的特质,乃至新的演员一出场,观众立刻能把对角色的认知续上。
获奖的那个电影高潮片段有大段大段的空镜,镜头对着水面,水下水草翻腾,无声的黑鸟从水面上掠过。演员支离破碎的语言通过画外音的形式跳出来,伴着小石子溅出水花。
凌安则把表演用帧的形式插入切镜之间,他不喜欢用慢镜头,偶尔用快镜头,但他极其喜欢操控帧的概念,作为时间的最小单位,他会在一秒内将帧倒倒序或者随机乱放,配合永恒的水面倒影与波纹,营造迷乱与镜花水月的体验。
很多演员不喜欢他——觉得他是在索取,只索要自己身上的一小部分,最令人恐惧的是,他要的部分通常都是自己内心的黑暗本质。
离开片场的凌安则会异常安静,对一切的反应似乎都迟钝,没有感知。
女主看到他所看到的画面的第一反应也是:你是在这样的世界里生活下来的?
关系好后到哪里都要紧紧抓着女主的手,很兴奋的指着很多东西说给女主听。
女主可以给他人类视角的体验与意见,给他同伴的感觉。 (不过,还是要达到志同道合才是真正的同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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